“魔族休要胡言乱语诽谤容师弟!”长风沉着脸,随手便将一把仙门暗器甩向左护法以示警告。
眼看战争一触即发,容沅眼角掠过一抹锐利的冷意,表面上却悠然自得地往身侧的男人懒洋洋地靠过去,“左护法别急呀,不妨告诉你,我便是墨临仙尊唯一的徒儿,我能感应到师尊的玄清剑就是落在你们魔族手里了,你们魔族给个交代吧!”
呵,单凭一张口道是非,他难道就不会吗?
“什么?你竟是……仙尊所言唯一的徒儿?我们魔族竟对上了墨临仙尊……该死的……”左护法像是没有想到事情竟会超出自己的预期,表现得十分震惊,隐约之中甚至还夹杂着些许被谁坑了似的愤怒。
在他们对话之际,无名手中的冰霜已经蓄势待发,容沅悄无声息地伸手握住男人,安抚地暗暗挠了挠对方的手掌心。
无名垂眸看他,看到青年眼角瞥过来一抹稍安勿躁的眼神,他抿了抿薄唇,终是暂时按捺住杀意。
与此同时,他福至心灵地朝一旁的长风施展了一个禁锢法术,无声地将人定住,不让对方有机会破坏青年想要做的事。
不经意瞥到长风挣扎不得脱身的状态,容沅挑了挑眉,嘴角微微勾起,宽大的袖摆下,他又用手指勾了勾男人的掌心,男人却趁机顺势将五指陷入他的指缝之间,与他十指紧扣。
容沅心跳猛地乱了一下,耳根隐约发烫起来。
狗男人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面,都要开战了,竟然给他整阵前暧昧这一出!
暗暗深吸一口气,他尽量忽略男人手里源源不断渗入他皮肤的温热,表面上依然镇定,甚至是带着调侃地看着左护法阴晴不定的纠结神色。、
“听你好像还挺怕我师尊的嘛,既然怕,要不还是赶紧带上你那些魔族狗腿子打道回府,这事我就当误会一场,不会跟我师尊告状的。”
“当真?”左护法略显迟疑地犹豫着。
“自然,我又不是小孩子,区区误会一场告什么状。”容沅淡然一笑,坦坦荡荡地接受左护法打量评估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