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嗓音似是夹杂着些许意味深长:“徒儿想让为师如何负责?”
容沅顽皮地眨眨眼,“师尊以身相许如何?”
闻言,墨临感觉心跳猛地乱了一下,无奈地轻斥道:“不许顽皮。”顿了一下,他继续说道:“以身相许的只能是道侣,你是为师的徒儿,莫要生出这般以下犯上的心思。”
容沅瞥他一眼,意有所指地辩驳道:“我又没说要犯上。”
墨临愣了一下,不甚明白小徒弟所言,却隐约感觉到再就这个话题聊下去恐怕会发生些不可控的情况,他干脆转移话题道:“好了,今晚子时随为师到后山温泉洗髓锻体。”
“洗髓?!”容沅惊叫出声,激烈地摇头拒绝:“不去!”
“不许任性,以你如今这般体质根本无法引气入体,为师已准备好一切,徒儿莫要浪费为师的心血。”
“洗髓很痛耶!”容沅可怜地耷拉下了的眼角,目光带着惨兮兮的光泽企图软化男人的冷硬心肠。
奈何男人铁石心肠毫无转圜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然后当着他的面直接玩原地消失,顺便抛下一句:“子时一到,为师若未见你,便亲自来逮你过去。”
逮?
容沅神色一滞,用得着这么狠吗?
他郁闷地干脆直接瘫回到床上。
“主人,吾的美食呢?”青龙的脑袋在木窗外探出,语气有些严肃地问道。
容沅有气无力地瞥它一眼,破罐子破摔地道:“你家主人如今还在食不果腹呢。”
“主人曾答应吾会有美食,何故食言?”青龙不满地质问。
容沅一个打挺从床上起来,三两步走出木屋外,双手叉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架势站在青龙面前。
“我哪里食言了,这不是囊中羞涩,暂时还没有暴富,买不起美食嘛,你再等等。”
“吾要等多久?”青龙目光紧迫盯人地看着眼前这完全没有食言的愧疚感的主人,心里隐约感觉这件事一定要问清楚,否则主人就会食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