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顿了一下,有些歉然地看着青年,道:“宝贝儿会不会怪我?毕竟他是想要你的命。”
容沅摇了摇头。
“不会,反正以他作死的性格,不用你动手,他就能把自己作死的,到时候乔渊也无法怨你。”
傅沉厉嘴角轻轻勾了勾,“宝贝儿怎么这么懂我呢。”
这样聪明善解人意的宝贝儿,怎么能让他不爱。
“我聪明。”小少爷傲娇地扬起下巴。
唇上的伤口正正映入男人的目光里,他心疼地抚了抚边缘,“还疼吗?”
上的药很有用,已经消肿,甚至开始有点结痂。
忆起唇上的伤口来源,小少爷委屈地扁扁嘴,撇开脸撒气:“哼!”
阳光轻轻映照青年侧过去的脸颊,将他脸上那抹苍白透出了淡淡的粉色,很好看,然而青年的神情却像是一只炸毛了的小猫咪,嘴上带着小伤口,傲娇地正等着主人哄。
刹那间,犹如春雪遇暖阳,男人只觉得心里仿佛化成了一池春水。
“宝贝儿不生气了,我道歉,好不好?”薄唇轻轻地在青年白皙透粉的耳边印下一吻。
怎么就这么令人爱不释手呢,每天带在身边揣在怀里都觉得不够。
……
“吱——”一道急促的刹车声突兀地传来,容沅抬眸看去,只见乔渊神色匆忙地从车上下来。
先是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,目光带着难以克制的谴责与难过,然后便急匆匆地跑向白莲庭所在的那辆车。
“莲庭!”他声音有些颤抖地呼喊着。
想要过去,却被保镖拦住。
“乔院长,您可别为难属下了。”断眉在旁边低声劝道,同时也给他解释了白莲庭的所作所为。
乔渊听完,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他脸色苍白,脚步踉跄地几乎站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