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场仗,必须要打,不仅要打,还要打的漂亮,方无愧死后去见西辽祖辈!”
话音落地。
全场静悄悄的。
没有一个人说话。
一屋子西辽人,被赵辰一个人说的抬不起头。
“说的好!”
突然的一嗓子,众人全部扭头去看,便看见瘫坐在门口的一名士兵。
他像是喝了大酒,浑身酒气缠绕。
当他抬起头来,一屋子人都惊了。
“虎威将军?”
那名瘫坐在地的士兵不是别人,正是尾随在赵辰身后跟来安乐阁的侯雷。
他早就来了,只是一直没发声,一直就这么静静看着听着场上局势。
直到现在,他忍不住发声。
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侯雷伸手拍着自己的胸膛,看着赵辰说道:“说得好赵辰!你虽为夏人,却有我西辽人的脊梁!你这个朋友,我侯雷交定了!”
旁人都不敢搭腔。
因为侯雷沦落成现在这幅模样,只是灵武西城门一个普通大头兵,就是一心要和金国打仗,侯无敌不许才把侯雷贬去看城门的。
看见侯雷力挺赵辰,倪展意识到自己挨的这两巴掌是无论如何也讨不回来了,他愤恨地放下手,朝着侯雷的方向行了一礼,侯雷如今再落魄,也是侯无敌的儿子,日后他的顶头上司。
朝侯雷恭敬行了一礼,倪展有些不服气地说道:
“侯将军说的是,只是我西辽对金国一战,最后打还是不打,在场的,说的都不算,得由陛下和朝廷定夺,今日也只是发表一下各自的意见罢了,人各有异意见也不同,还请侯将军见谅。”
此言一出,这场仗打不打的争论看似到了尽头。
话锋一转,倪展又说道:“今日诗会,本意是以诗会友,已经耽搁了这么长时间,如今是该回归到正题上了,在下不才,作了一首诗,请诸位一观。”
话说完,倪展抬手一引。
立刻就有人把倪展早就准备好的一首诗双手捧了上来,拿给众人围观点评。
“哎呀,真是一首好诗呀!词句规整,押韵得当,难得的一篇佳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