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不知道，甚至可以说，一丁点儿谱都没有。

还有，老三的变化，实在是太大了。

男人冷眸凝视着裴慕衡，唇角勾起一丝邪冷的弧度。

“老三是谁？我不知道。”

啧。

“不可能，你就是老三，别想骗我。我跟你同桌这么多年，对你再了解不过了。”

比起老三可能生死不知，裴慕衡发现他还是更希望他是老三。

且，他觉得，这个男人就是老三。

那种熟悉感，是伪装不出来的。

还有那种他身上的习惯，哪怕他的变化很大。

他都能从他身上看到一丝老三的影子。

不可能有人和老三这么相像。

“是吗？”

男人压低了身体，捏住他的下颌，四目相对。

他邪冷一笑：“你真的以为，我是什么老三？或者说，你想知道我的身份？”

这么长时间没见，倒是聪明了很多。

“不，你就是老三，绝对是老三。”

裴慕衡凝视着他，一字一顿，态度强硬至极。

“我们都找你很久了，你果然还活着。你知道吗？我们都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