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个原因也很简单,作为侧福晋,在宫宴时是可以跟着进宫的。青樱这段时间太过疯魔,一点规矩都没有,连皇阿玛都有所耳闻了。
所以这件事情进展的才如此顺利,要不然可得多花费一些时间。至于茵茵这里,那就是另外的条件了。
弘历自然能感觉得到陈婉茵对他态度的变化,就让他欣喜若狂。在求心的过程中越来越上心,他想要茵茵全部的爱和关注。
陈婉茵属于那种有好处来了咱就接着,没有好处咱就猫着,有祸事就先躲好,没祸事就接着跑。
弘历对她可谓是百依百顺,‘疼爱’有加,她自然也就不会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反而在这样的呵护下,越来越暴露自己的本性。
“那岂不是我以后也能进宫了?既然能进宫,那我可不可以出府去玩?”陈婉茵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弘历,带着不自知的依恋。
弘历爽了,当即便大方的表示“当然可以,等我休沐,我带你去游船。”弘历已经开始盘算着那一天的行程了,嗯,就他和茵茵两个人。
富察琅嬅看着跪在地上的阿箬,眼中情绪淡漠无比,这是没有什么事能引起她的心绪起伏。
乌拉那拉氏那个蠢出生天的女人,自己身边出了一条毒蛇还不自知,而像一条疯狗一样到处乱吠。
“阿箬,还不老实交代,难道当真要本福晋用刑? ”
阿箬心怦怦直跳,手心里全是汗水,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,不知道该如何狡辩?只能一遍遍的说着自己冤枉。
“福晋,奴婢真的没有做过,况且奴婢身上还有伤,怎么可能做得下这种事情?”
“不见棺材不落泪,来人上刑。”富察琅嬅实在是不想和她掰扯,像这种人直接打一顿就老实了。
反正还没有打到阿箬身上,那钻心的疼痛仿佛又缠上了她,在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内,她已经被打了三次了。
现在她看见这个板子,那种恐惧的心理由然而生,吓得舌头都快打结了。“福晋人名
饶命啊!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