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仆二人边说话边收拾行李,谁都没有注意外面的动静。
哐的一声,本来就不怎么坚固的房门就被踢开了,柔则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,穿金戴银、使奴唤婢好不威风。
嫌弃的用帕子捂了一下鼻子,对这个逼仄狭小房间的不喜都摆到脸面上来了,和她的住处比起来,简直没有任何可比性。
“妹妹,听说你要去寺庙祈福,姐姐特来相送。也是可怜见的,谁让你不安好心诅咒祖母呢?”
“小小年纪左了性子可不成,这次你去一定要洗心革面,万不可行恶毒之事了。”话语中的幸灾乐祸以及满满的恶意毫不掩藏。
宜修淡淡的看了柔则一眼,朱唇亲启,毫不犹豫的反击“要比恶毒,谁能比得过姐姐?连自己的额娘都能利用的人,还有什么人性可言?”
“也是,倒是我的不是了,居然忘记了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句话,夫人这么大度不追究,不就是蛇鼠一窝,一起搞出来的鬼吗?”
眼看着柔则气得快要红温了,宜修淡淡补上一刀“只是可惜了,这么下作用恶毒的手段,不能去搏一搏那滔天的富贵,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“不过也是妹妹着相了,毕竟姐姐的婚期也近了,薛将军虽然给不了姐姐尊贵的身份,但好歹也是有体面在的。”
柔则最恨的就是这门亲事,要不然她也不会去学什么惊鸿舞,把自己的美名传播的人尽皆知。
若是有皇子看中了自己,那滔天的富贵就有一搏的机会。但是好端端的都被一纸婚约束缚住了,想悔亲也得有合适的理由,还有扛得过薛家报复的人。
这个小蹄子就是故意膈应自己 ,让自己不痛快。
柔则就是一个蠢货,以为自己是什么人见人爱的天仙不成?还得龙望蜀,心比天高。
宜修知道这一次她那个便宜阿玛肯定是警告过柔则了,要不然也不会自己都这样说了,柔则居然没有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