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输公司距离何垚的中介公司差不多有两公里左右的距离。
以角湾市场为界,分处两个方向。
在佤城翡翠业,运输是一个占比很重的行业。
跟赌石各占半壁江山。
赌石赌的再成功,运输却出了岔子,照样是鸡飞蛋打。
最开始跑运输的,只有那一两家。上门收货安排装车发走后,对客商们来说,就像撒手放出去的信鸽。
能不能安全运送回国,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。
后来随着竞争加大,运输行业的服务意识也有了一定程度的增强。
至少很多为了让客户安心,设立了门头。
光头的运输公司所在街道,林林总总差不多有五六家竞争对手。
但无疑光头公司不管是位置还是规模,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最大、经营的最好的。
在这压倒性优势下,其他同行的生存空间就会被无限挤压。
也难怪即便光头家属开出十五亿的转让价,也仍让其余同行们跃跃欲试。
店门口这会儿蹲着一个愁容满面的瘦老头,抱着一根水烟筒吧嗒吧嗒不停的吞云吐雾。
旁边还站着一个双手抱胸,挤出深深事业线的妖娆女人。
“你应该庆幸,我肚子里还有那死鬼的种。要不然你们家就绝户了!分我一半怎么了?哪里不合理!”
老头从青灰色烟雾中抬起头,“你这样的女人,谁知道肚子里的是不是他的种……能这么巧?刚给你种上他就出了事?”
“啊呀你这个老不羞,你说这种话丧不丧良心?我可告诉你,我这样的女人别的没有,就上边有人!你要是跟我耍浑,你信不信我让你拿到钱也没命花!”
魏金看到女人的瞬间,不自觉舔了舔嘴唇。
马向雷狐疑的问道:“那个小寡妇?”
魏金嘿嘿干笑了两声,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