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羊肉这种东西，吃下肚的时候不觉得，吃完一喝水，才越发觉得撑。

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林煜醒来的时候，还是觉得吃不下东西。

提问，一个人前一天晚上吃多了，但第二天没有吃早饭和午饭，那他这种状态应该叫吃饱了撑的，还是叫饿着肚子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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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林煜就是以这样一种状态坐上了去沪市的飞机。

“师父！”林煜见到白杨木，就发出了猴哥同款呼唤。

老爷子在沪市体验生活，待了快一个月了。可能是因为走出了那方小院，和市井间形形色色的人接触，于是心情放松，老爷子的气色倒是比在燕京的时候还要好些。

“侬哪能来啦？”老爷子开口就是地道的沪市方言。

林煜走上前，挽住了老爷子的胳膊，笑道：“我来接您回家过年呀！”

“回燕京？”老爷子有些错愕，语言体系切换回了更顺嘴的普通话。

林煜道：“当然不是，我是想接您去田城，去我家过年。”

老爷子摇头拒绝：“这不合适，大过年的，我不能去打扰你们家人...”

林煜又做小儿无赖状，摇晃着老爷子的胳膊，“师父，我爷爷奶奶，我爸我妈，还有我姑姑一家，全都是您的粉丝啊！要是我把您带回家，他们不知道有多高兴呢。”

“可是...”老爷子依旧有些迟疑。

林煜直接打断了老爷子，继续耍无赖：“哎呀，您就跟我回去吧。还是说，您有别的徒弟了，准备跟他们回家？”

老爷子最终是没抵挡住林煜，被他塞到了车后排的按摩座椅上。

座椅被调节到了零重力模式，而且按摩的力度很适宜，老爷子不知不觉就犯起了困。他再醒来，就看到一个和林煜有三分像的少年趴在车窗上看着自己。

见老爷子醒来，那个少年一边往屋里跑，一边喊道：“哥，老先生醒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