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伴一生共白头,人生何求。
不过这简单愿望,对于很多人来说却是种奢望。
......
“喝酒吗?”
与老板聊天的老汉开口问着。
“不了,多谢。”
易年回着。
不是怕喝酒误事,现在确实不适合喝酒。
老汉听着,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。
出手大方的潇沐雨,估计给他上壶酒,又能得一锭金子。
一顿摸黑宵夜吃完,那老婆婆起身去了灶房。
几人酒不足但饭饱,而且这饭菜的味道确实不错。
肚子鼓了,心思也渐渐开了。
之前的害怕一扫而空。
老汉从柜台拿出一串钥匙,开口道:
“要几间房?三间吗?”
三男三女,开三间很正常。
易年摇头伸手。
“六间。”
大方了一次,反正是潇沐雨花钱。
易年开口的同时,花想容与丛中笑同时开口:
“五间!”
花辞树与南北北的眼神立马变了,黑暗中依旧能看出一丝惊讶。
他们?
二人执行任务的时候默契异常,一路上也是形影不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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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?
花想容不好瞪南北北与花辞树,白了丛中笑一眼,好像在说他有病一般。
看向老汉,重复道:
“五间。”
五间,自然是她与花辞树一间。
说着,笑呵呵的转头看向易年,开口道:
“要不四间?”
说着,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南北北。
南北北没看清,易年看的清清楚楚。
然后,回了一个她白丛中笑的眼神。
有病!
起身从老汉手里接过钥匙,给几人分完,转身去了灶房,帮老婆婆将热水送到了南北北与花想容和花辞树的房间。
三个大男人都没有洗澡的心思,各自回了房间。
黑灯瞎火的,看不清脏不脏。
闻着倒是没什么异味儿,不过那潮湿味道不小。
这雨下了不少天,也正常。
易年走到窗前将窗子打开,湿冷的空气飘进了屋子,屋里的潮湿味道缓解了几分。
抬头看了看天,漆黑一片。
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。
树林安静,没有声响发出。
从外面看客栈有些诡异,但从客栈看外面倒有几分美意。
好雨知时节。
绵绵细雨,嘈杂中浸润万物。
为万物带来生机的雨也有不好的地方。
雨夜,总会觉得孤单。
在青山时,有师父一起看雨。
在晋阳时,有龙桃和周晚一起看雨。
在上京时,有七夏。
在南昭,只剩下了少年一人。
心思不知怎么,忽然沉了下去。
手摸向了怀中,星空宝玉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夜的一角。
不能看天,那便看玉。
不能看人,只能看玉。
雨滴敲着窗沿,不时溅起几滴,落在少年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