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用力的与易年碰了下杯,酒水洒了一半。
这种喝法也能喝醉,石头的酒量确实不行。
易年笑着与石头碰着杯,心里说了句新年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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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在青山的师父说。
对今天要去岳丈大人家的小愚说。
对可能又去了落北原的周小爷与伙计龙桃说。
对封了山的几位师兄说。
对青山镇上的村民们说。
对所有过年的人说。
不知是烟呛了眼,还是酒入了心,少年的鼻子红了。
“你哭啦?”
坐在易年身旁的石头开口道,醉意朦胧的双眼努力睁着,开口问道。
易年紧了紧鼻子,开口道:
“喜庆日子怎么会哭,你喝多了,看错了,来,喝酒!”
说着,端起酒杯用力与石头撞了一下,仰头一饮而尽。
也就是安红豆准备的酒具做工好,要不这一顿饭下来,非要碎了一地杯子。
石头有样学样,也仰头干了,打了个长长的酒嗝。
狂族汉子的酒量还是不行,已经醉的忘了解酒,眼看着便要一头栽到地上。
易年瞧见,一手拉住石头,一手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。
南昭时候换的。
面值不大,南屿也用不了。
塞进了石头手里,慢慢将狂族汉子放在椅子上。
石头眯着眼睛看了看,开口道:
“给我纸干什么,还画的这么难看。”
易年笑了笑,开口道:
“这是钱,压岁钱。”
说着,将银票塞进了问完问题便睡了过去的石头怀中。
压岁钱,是很好的寓意。
因为不长大,便没有烦恼。
可再多的钱,也压不住岁月。
刚给完石头压岁钱,回身功夫,三只白嫩小手齐刷刷的伸到了易年面前。
七夏、阿夏布衣、安红豆三人同时看向易年,脸上带着同样的笑意。
“有,都有,一个都不会差。”
易年笑着说着,又从怀中掏出了三张银票。
一人一张。
青丘最没用的东西,三人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