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悄的把只挖了一半的东西又埋了起来。然后装出一副睡懒觉刚刚醒的样子,伸着懒腰从屋里走了出去。
其余几人,则是从屋里向着后院的窗户慢慢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翻了出去。过了一会儿几人又一前一后的从前门走了进来。
手里还捏着几个从街角的那棵树上摘的几个半生不熟的果子,一边走一边啃着。
他们这次演的很成功,那几个混子根本就没发现他们几人的异常。
再次到了子时末丑时初的时候,他们特意警醒着没有立刻睡着。但是,在那几个混子又又又一次踹门进来把他们叫醒的时候。
他们本能的揉了揉眼睛,感觉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?
不对呀?那几个混子说话他们几个都能听到,晚上屋里的动静他们怎么一点儿都听不到?
他们晚上吃的东西是一样的,喝的东西也是一样的。
不对,他们吃的是那几人双手端给他们的,喝的水也是那几个混子烧的。
那几个混子不会是给他们兄弟几人的吃食里面下药了吧?
那几个混子难道是想要把他们都放倒了,好动他们的财物?
这几人被自己的推理给吓了一跳。接着,他们就在那几人出门后,再一次进了屋,一个人在那里挖呀挖呀挖,一个人在门外十分警惕的看着门,一个在庭前屋后一圈一圈的转着,像是在巡视领地一样。
一个在屋里从上到下的观察着,生怕他们的屋里藏了一个不知道的贼人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那个挖宝贝的人挖了一会儿以后,突然就一下子哭了出来。
其他人一听这动静,不管不顾的立马进了屋,就看到他们昨天刚刚看了的宝贝一件都没有了。甚至,那些宝贝下面藏着的其他东西也没有了。
几人脸色难看的捶胸顿足了一阵子后,渐渐地平复了情绪。
开始从当天晚上轮番值夜,他们倒要看看是哪个狗杂碎趁着他们睡着的时候,能耐大的直接掀了他们的家底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