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杨燕这样子，林柔柔心里别提多痛快了。

只要这世上多一个人恨林暖暖，她这心里就会多一分开心呀。

这种开心，真的是无人能懂的。

就是非常的痛快，解气。

如果可以，她还希望杨燕和林暖暖打起来，最好把林暖暖抓得面目全非。

然后，她再把林暖暖赶出薄苑。

看着她如丧家狗一样被赶出去薄苑，可是她一直想要看到的。

不仅如此，她还会让林暖暖从此以后，过得比狗还不如。

这一刻，她是越想越开心，越想越兴奋。

这时，顾北辰走到杨燕身边，满脸厌恶地道：“杨燕，不说我和林董之间清清白白的，就算我和林董之间有什么，那又怎么样？”

“你管得着吗？”

“你在我心里，本就不如林董万分之一，听清楚了吗？”

这一刻，顾北辰嘴里说出来的每个字，都透着对杨燕的厌恶与憎恨。

原本，因为他的原因导致杨燕流产，他这心里每天都很自责与愧疚。

但是现在，自责愧疚已经荡然无存，有的只是庆幸，庆幸他和杨燕之间没有孩子。

有的只是对杨燕的厌恶与憎恨。

除此，再别无其他。

“你——”

“你这算是承认和林暖暖之间有私情了吗？”杨燕气得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，紧捏的拳头，指甲掐进肉里也浑然不知。

这一刻，她真的是想跟顾北辰拼命，因为生气，身体都在颤抖个不停了。

整张脸也通红得如同喝醉一样。

“杨燕，你就是条疯狗。”顾北辰毫不客气地骂道。

真的，杨燕攻击他，污蔑他，他都觉得无所谓。

但是，人家林暖暖招她惹她了吗？

“对，我就是疯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