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陈言突然开口问道。
齐云山先是点点头,然后又连忙摇头。
“大人,不必动其他心思。深入骨髓一般的疼痛,人无法抗衡,到时候她定然会挣扎的,因为那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。”
唐韵忍不住的道:“若是找几个人,将她完全压住,不允她随意乱动呢?”
齐云山苦笑:“这位姑娘,老夫毕竟军旅出身,这种方法当然是尝试过的,数名力气足够大的兵士,将人完全舒服住,再行拔除箭头,结果却是几名兵士根本禁锢不住。”
陈言深以为然,就算真的找几个人来,完全压住,可实际上,无论是肌肉,还是筋骨,也还是会用力的,这些都会对拔除箭头产生影响。
不过陈言在意的不是这个,而是他另有办法。
“齐老,我的意思是若是让人暂时感知不到疼痛,他不就可以控制住不动,你便可以安心的拔除箭头了么?”
郭彼不禁笑道:\"大人说笑了,人岂会暂时失去痛觉?即便吃了海量蒙汗药的人,一旦身体感知到疼痛,人或是没醒,身体却还是会有反应的。\"
陈言点头,“的确如此,可是我也的确有办法让她暂时失去痛觉。”
唐韵对陈言的神奇能力早有体会,此刻闻言,脸上顿时泛起惊喜之色。
她下意识的抓住陈言的手臂,“当真?”
“嗯,放心。”陈言闻言,下意识的拍了下唐韵的柔荑,以表安慰。
唐韵小手一颤,连忙连忙抽回手。
她还是第一次主动碰除了父皇之外的其他男人,脸色瞬间绯红。
不过眼下她也没有心思去纠结这些,连忙道:“如何准备,速速说来,我让人去准备。”
陈言并未理会唐韵,而是朝着齐云山问道:“曼陀罗花有么?”
齐云山一怔,“曼陀罗花,老夫从未听说过。”
陈言眉头紧皱,思虑片刻,又问道:\"闹羊花或是羊踟蹰呢?\"
\"闹羊花?\"齐云山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,沉吟一声,不确定道:“黄色漏斗状的花?”
陈言脸色一喜,连连点头,“正是。”
同时,他心下也长出一口气,曼陀罗花的名字很多,实在无法确定在这个世界是怎么个叫法,陈言也只能挨个问。
索性,问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