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也没说话,静静的走开了。张三年发狂般到处乱跑想找人倾诉,最终在一楼的走廊找到了坐在墙边的椅子上,捧着一块红色的像狐狸的皮端详着的以实玛利。
“你有先知天道……肯定知道我想问什么……快说啊!”张三年吼的撕心裂肺,以实玛利却答非所问。
“我留了点私心,拿走了一个属于杨三年幻觉里的东西,它叫火狐皮,你……”
“我不需要你给我复习生物!”张三年冲上前,掐着她的脖子提到了天上,“你们这些逼养的到底隐瞒了什么?连我都看不穿的执棋人的彷徨底下到底是什么样的脸?你他妈说啊!”
以实玛利半天没有动静,张三年就给她甩在地上并出了门。外面大雪纷飞,足足有几层楼高的雪覆盖在了他身上,奇怪的是,这种寒冷他怎么样都无法忍受,紧绷着身体,脑海里只有一种想法,回家。
在路上,他看到了朝学校相反方向走去的曹司命,他问怎么回事,但曹司命表现的像是不认识他,用一种对陌生人的口吻说:“被开除了。”
“你不感觉这雪冷吗?”
“我们被彷徨所笼罩,不能对外界发出信息,外界的一切景色也不属于我们,不说了,我得回家了。”
“……”
回到病房,抖的厉害的李真至和其他两人坐在了各自的床上,张三年坐到新铃旁边,闲聊到雪停后,他拿起手机刷着视频,找到了一个小孩跳楼的新闻,那小孩正是曹司命,从18楼跳的,显然是没想给自己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