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咋的?”
“你这弹的也不行啊,来,哥教你啊,我教你咋弹啊,你这么弹。”虎哥拿走了杨三年的吉他,随后呲牙咧嘴的弹奏了起来,弹的一言难尽。杨三年刚想把吉他拿回来,虎哥便将吉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。
“你妈我寻思你有病我操!”杨三年象征性的追了一会,直到一种注视感消失后,他们俩才平静的回到了原位,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杨三年摸着吉他,有些难受的叹了口气。这个地方到处都有搞笑的事可看,甚至沾了那些人的光还不会饿死,流浪许久的他想待在这里,可惜了,他还得去找省城,哪怕是路途再怎么遥远……
就在这时,东张西望的杨三年发现了一个异常的事物,在不远处,一个人穿着华丽的衣服,在扮演有钱人,而另一个人站在对面扮演着原始人。并且他们身上的注视感还格外的多,据旁边的杀马特所说,那些是雀朝工作室的人,来这应该是想获得些笑容天道还是啥的。
“你没有礼帽!”有钱人摘下自己的帽子,露出轻蔑的表情。
“你没有树枝!”原始人用手上的树枝指向他回击。
“你没有里衣!”有钱人掀开外套,露出里面的衣服。杨三年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,这听起来也不像是谐音,可能是因为笑容天道爱看吧。
“你没有皮草!”原始人此话一出,还没做出对应的动作,巨大的声响就炸掉了现场每一个人的耳膜,尽管风平浪静……就像是所有空气变成了隐形的炸弹一样。
杨三年借着肌肉记忆,在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就用太刀在帐篷周围划出了彷徨屏障,或许是为了惩罚他,环绕在他身边的声音变得怪异起来,耳膜还在,但是他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。
他无力的把视线转到了桥洞外面,只见一个身形被屏蔽,行动也若隐若现的人突然出现在了小洞外,巨大的声音随着那人的一声便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