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老师不是已经留给你一件鬼器了么?”
我怔怔的看着手中的这截粉笔,一时间看得出了神。
对啊,我一直在意的是老师与学生的对抗属性,所以我一直以为老师的武器是试卷,是教鞭。
但老师的天职是教书育人,就像学生的天职是学习一样。
考试若是战场,学生的武器便是黑色中性笔,2B铅笔,而教育便是老师的战场,他们的武器是粉笔。
但现在老师们更喜欢课件……
“英竹姑娘,我感觉我受之有愧,我能想到的粉笔的用处,似乎只有用来投掷,然后给被击中者一个有时限的全神贯注buff。”
“你拿来,我帮你看看。”
在粉笔到许英竹同志手中之前,我以为她会以一位过来人的身份,分析粉笔的妙处。
我一个心向光明,积极阳光的开朗大男孩,哪会想到她说的帮我看看是用在我身上,人心不古啊!
“有buff了么?”
“没有,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,感觉特别惭愧,我之前竟然对红嫁衣女鬼和我们班主任……”
我,陆怀临在此严正声明,这些都是李宇哲的忏悔与内心独白,与我无关,望周知。
“行了,看来这粉笔的作用不用再试了。”
许英竹肯定是因为我的坦白之中没有提到她,所以才会大失所望,看来要找个机会与她说清楚,我陆怀临心里可以有她。
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忏悔了多久,总之自那时起,无论是李宇哲的三位义父大人,还是教导主任小胡,他们都不相信我是安民局的人了。
但人间自有真情在,第二天清晨,我醒来的时候,魏老大昨夜为我打的盒饭,依旧静静的放在桌上……
“谁!特么谁干的?”
魏老大也真是的,垃圾装饭盒里干什么,害得我白高兴了。
但人间还有真情在,老班为我请了假,她向众人证明,昨天我只是被吓到了……我,好像真的解释不清了。
小主,
开学第一天呐,我竟然“逃课”了,真是美好的一天呀!
就在我准备去食堂祭奠我这五脏庙的时候,忽然听到一阵铃声,我在李宇哲的三位义父大人床边桌角寻找一通,却发现手机铃声是从我的桌上发出的。
这个手机很陌生,但很领先,来电的也是陌生号码,但我那外卖员的觉悟让我立刻接听了电话。
“喂,您好,几号单?”我特么说习惯了……
“陆怀临。”许英竹那清冷的声音从电话另一边传来。
“英竹姑娘,是你啊,这是你的手机么?”
“孙局送你的,卡是你室友帮你换上的,你别忘了,今天到白阳路55号楼报到。”
“是,首长,我这就去,早饭报销么……喂?”
我应该先问是否包早饭的,算了随便吃点儿吧。
也不知道孙局抓没抓那投毒的小畜生,他活到现在,也三十多岁了吧,也该够本儿了。
匆匆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饭后,我便向校门口挪去,没办法,吃太多了。
毕竟昨天一天只喝了一碗稀释的粥,所以早餐有些暴饮暴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