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只觉赵母疯了,居然敢直呼西南木府的蝶衣郡主为戏子!
秦夫人平日里与赵母最是交好,赶紧打圆场道:“赵夫人,你莫是今日喝了酒,说胡话了吧?”
说罢,一个劲朝赵母使眼色,示意她快随意说一句话,给她自己把场子给圆了。
岂料,事关儿子,赵母竟是丝毫都不肯退让,还抄着大嗓门道:
“我半个字都没说错。”
“你们竟不知道么,那个郡主,哪里是西南木府千娇百宠养大的?分明是打小流落在外,在戏班子里长大的戏子!”
“别说给我家书源做正妻了,便是做妾都不配!哪个好人家,能让个戏子进门?”
秦夫人:……
别的官夫人:……
一个个全都觉得赵母怕是这阵子受了什么刺激,脑子有点不正常了,满嘴的胡说八道!
秦夫人连忙纠正道:
“赵夫人,你这话有失偏颇。”
“蝶衣纵使不是西南木府的郡主,那也是在戏曲方面颇有造诣的大家,名满天下,身份何等贵重。岂容你如此诋毁?”
“更何况,蝶衣大家如今是西南木府的郡主,更是高不可攀。你那等疯言疯语快别说了,小心被有心人传出去,够你喝上一壶的!”
其余的夫人听了,纷纷点头表示赞同。
不想,赵母为人非常执拗,一向以景德帝的师母自居,傲气非凡!
此刻听见秦夫人说什么“小心被有心人传出去,够你喝上一壶的”,她就越发不服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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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瞥见在座的各位好友,一个个都不赞同自己,赵母索性冷哼一声,高声反驳道:
“你们一个个的全揣着明白装糊涂呢。”
“戏子,你们还不懂么?身子有几个干净的!便是戏曲大家也没用,早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了。”
在座的各位夫人,眼见赵母非但不听劝,还越说越离谱,她们集体蹙了眉。
她们可不想平白无故得罪木邵衡,于是乎,一个个全都坐不住了,纷纷起身告辞:“呃,想起来了,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,我先撤了。”
就这样,那些官夫人全都起身要走。
岂料,正在这时,“哐当”一声!
包厢门被一脚踹开!
唬了众人一跳,她们齐齐望去,惊见蝶衣一身浅紫色长裙,冷着脸站在包厢门口,目光如鹰隼射了过来。
吓得那些官夫人战战兢兢,集体跪地请安:“拜见郡主。”
廉郡王妃是郡王妃,倒是不必给一个郡主请安,但她坐在椅子里也是一脸的尴尬,恨不得化成一缕烟凭空消失了才好。
这些人里,唯有赵母还一脸的淡定,她可是当今皇上的师母,怕什么?
不料,蝶衣是个性子硬气的。
蝶衣本就通身的气派,如今盛怒中,气势更盛!她冷笑着走上前,一步一步逼近赵母。
这一刻,宛若杀神临世。
赵母莫名的心中一慌,不由自主地后退,直到后腰抵住高几退无可退。
这时,蝶衣站定在赵母面前,冷眼盯着她,抬手就给了赵母三记响亮的耳光!
“啪!”
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