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还要。”
崔娇娇吞咽完,又满眼渴望地看着他。
傅凌皓:……
拗不过娇娇,红着脸又贴着嘴喂了过去。
那边,木邵衡觉得这种吃法很有……夫妻情趣,他瞥了傅玉舒几眼。
傅玉舒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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敏锐地察觉夫君要做什么,先红着脸别过头去。
却被木邵衡双手捧住她面庞,动弹不得时,嘴唇上一热,也喂了过来。她双手紧张地攥紧木邵衡的肩头,衣袍都攥皱了……
瞥见周围的三对,蝶衣羞涩得红了脸,默默返回篝火那边去。
傅啸贞也觉得自己有些多余,索性也去了篝火那边。
听到脚步声,蝶衣转头一看,就瞧见了傅啸贞身穿青色锦袍走了过来,他手里还拿着好些羊肉串。
蝶衣浅浅一笑:“三叔。”
傅啸贞笑着将手里的羊肉串递过去:“郡主尝尝。不过,我手艺不好,可能……烤得有些老。”
蝶衣接过一串,尝了一口,笑道:“肉质劲道,八分熟的样子,还带了点微辣,挺好吃啊。”
“那是郡主不挑剔。”
傅啸贞看了眼蝶衣,只见夜风吹起蝶衣浅紫色的发带,她的秀发也微微摇曳,其中几根贴上她白皙的面颊。
整个人仙气飘飘。
火光在她脸上跳动,她小口小口吃羊肉串的样子非常秀气好看。
不过,傅啸贞只看了一眼,便君子守礼地收回了目光。
为了避免冷场,傅啸贞随意寻了个话题,聊了聊戏曲。
这个是蝶衣的专长。
于是乎,两人一下子就聊了起来,你一言我一语很是热闹。聊了足足两刻钟,蝶衣发现傅啸贞懂的很多。
便笑着道:“三叔不愧是进士出身,精通戏曲。”
恰好这时傅凌皓和崔娇娇过来了,傅凌皓笑着接过话头:“我三叔可是前几届的榜眼,自然精通戏曲。”
居然是榜眼吗?
蝶衣下意识地多看了傅啸贞一眼。
这时,傅啸贞见崔娇娇来了,便主动走过去与傅凌皓站在了一块,叔侄俩畅聊起来。崔娇娇则兴奋地拉着蝶衣继续跳舞。
烧烤架那边,高镍搂住傅玉筝坐在自己大腿上,还使坏地喂她喝了几口酒。
结果,这不是果子酒,两三口下肚,傅玉筝就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了起来。
“镍哥哥,你没给我下药吧?”她小手“啪啪啪”地拍着高镍的脸,微醺地道。
当然,这话是开玩笑的了。
高镍可是她两日后就要成亲的夫君啊,她哪能怀疑他下药?
若换个男人逼她喝酒,下药却是有可能的。
却见高镍咬着她耳朵,坏笑道:“还真下了药,你怕不怕?”
傅玉筝:……
这个狗男人,又要玩什么花样啊?
微微有些醉的傅玉筝,两只手猛地捏住高镍面颊上的肉,就大力往外扯,将高镍一张英俊的脸都给扯变形了。
下手那个没轻没重哟!
看着都疼!
远处站着的青川和青山:……
呃,这年头,也就傅玉筝敢这样虐待他们家主子了。
但凡别人敢这样,你试试,不把你折磨到下十八层地狱,就不叫高镍啊!
当然,这夜的傅玉筝也遭受了惩罚,不过全是床笫间的。
微醺的她很大胆,高镍本就是个大胆的人,也就不客气了……
兴头上,高镍还吃了一粒避孕药。
说实话,他对她闺房里的这张床榻是很有感情的,觉得这是他俩同床共枕开始的地方,具有特殊含义。
所以,在这儿圆房,也算有始有终!
“镍哥哥……”傅玉筝已经被亲得意乱情迷,双手紧紧攥住褥子。
不过,最后关头,高镍还是……没狠下心去。
他虽然不明白,她清醒时为何一直不肯给,白白浪费了那么多个可以恩爱的夜晚。但……最后关头,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,想尊重她的选择。
男人么,宠妻,就该先尊重她的想法。
否则,给她再多,她也未必开心。
于是乎,今夜的高镍又白吃了一粒避孕药!
~
时间一晃,到了六月二十七,这是傅玉筝出嫁的前夕。
她正在自己房里忙东忙西时,娘亲身边的大丫鬟素月来了:“三姑娘,夫人请您过去一趟。”
“哦,素月,你可知是何事?”傅玉筝习惯性地随口问道。
素月摇头:“夫人没说。”
傅玉筝点点头,放下手头的东西,跟随素月前往娘亲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