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假山一侧的开阔地,一场投壶比赛正热烈进行,参与者是一群身份显赫的贵公子。
众多姑娘在一旁围观,她们的脸上洋溢着激动和期待,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。
傅玉筝抵达现场后,立刻开始寻找高镍的身影,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,他……并不在场。
拉她来的那几个贵女,一个个都缩了脖子,尴尬地解释道:“居然不在吗?我们以为他是镇国公府的主人,理应在此。”
傅玉筝:……
按常理来说,谁家举办的赏花宴,谁家的公子们铁定是要在场作陪的。然而,高镍与嫡母镇国公夫人林氏关系不睦,自然另当别论啊。
高镍不在,陈黛羽却是在的。
傅玉筝转身欲走,忽地想起一个多月前陈黛羽被大黄蜂蛰得满脸红肿,蜂毒发作了十来日,也不知留下后遗症没。
思及此,她朝人群里的陈黛羽望去。
哟,面皮白净,美艳依旧啊。
“啊,大黄蜂。”
就在这时,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,陈黛羽立刻惊恐地一哆嗦,双手颤抖地捂住曾被蛰肿过的脸。
傅玉筝见状,嘴角勾起一抹讥笑,得,这是被大黄蜂蛰出了心理阴影,恐怕一辈子都走不出来。
好巧不巧,陈黛羽瞥见了傅玉筝嘴角的讥笑,气得她愤恨地直咬唇。
随后,她似乎想到了什么,竟上前堵住傅玉筝的去路,质问道:“傅玉筝,上回的大黄蜂,是不是你干的?”
傅玉筝扬起眉梢,嘲讽道:“陈黛羽,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?你有什么资本让我来针对你?就凭你对高镍的……单相思?”
陈黛羽唰地一下白了脸。
傅玉筝还要再讽刺她几句时,忽地身后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:“我说高镍,嫂子很上道嘛,这么快就教训起你身边的莺莺燕燕了。”
傅玉筝:……
转身一看,恰好对上高镍投来的目光,目光中带着几分……戏谑和揶揄。
他仿佛在低语:“女人,我就喜欢你这样。”
傅玉筝的眼神微微闪烁,急忙避开他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