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何时得空,就是个未知数了。
总之,借助太子殿下,能避开一时是一时。
说罢,木邵衡就打发走了香橘,坐在书桌后的椅子里,等待着太子殿下的到来。
不多时,太子殿下身穿明黄锦袍来了,一见面就笑着请安道:“侄儿给姑父请安。”
姑父?
这是随着月华长公主叫,想方设法地拉近与木邵衡的关系。
木邵衡浅浅一笑:“太子殿下客气了,请坐。不知太子今日前来,有何贵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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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开门见山地问,都不带寒暄的,其中的冷意可窥见一二。
太子殿下见状,也不再东拉西扯,直奔主题道:“姑父有所不知,婉妃娘娘怀孕了……”
又是姑父。
太子话音未落,木邵衡就冷声打断道:
“太子殿下,还是称呼本王……镇边王吧。便是月华在世时,她也只亲近香贵妃膝下的靖王,与太子实在没什么交情。”
太子殿下:???
要不要这么毒舌?
要不要如此不给脸面啊?!
但凡换个人如此不客气地怼他,太子绝对要翻脸的。可对方是木邵衡,太子实在是没那胆子翻脸。
甚至,顿了顿,太子最终选择尴尬地改了口:
“镇边王,是这样的,婉妃怀孕了。孤知道,婉妃是西南木府送进宫的,她肚子里的孩子带有西南木府的一半血脉。”
“但是,哪怕平安出生了,距离他长大也还有漫长的二十年。镇边王与其将宝压在一个奶娃娃身上,不如……支持孤?”
听到这,木邵衡心内一嗤。
敢情今日是来游说自己抛弃婉妃及其腹中骨肉,站队太子阵营的?
可笑,高镍与太子有血缘关系,都不屑搭理太子,何况他木邵衡?
冷笑一声,木邵衡直言拒绝道:
“太子,麻烦你转告高皇后一句话,婉妃是我西南木府出去的,她肚子里的孩子注定受我西南木府庇护。”
“胆敢伤害他们母子一根毫毛……后果自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