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贝婧初不会冒险去打草惊蛇。
结果曹家二位娘子给了她一个惊喜,将这奸滑的老蛇引蛇出洞。
两人见面后一番绕来绕去的试探,太子小时候跟着皇帝在御书房议事,曹侍中也是见到的。
那时只是感叹她从小便在政务一道上的天分,如今近距离谈话下来,更是深感此女滴水不漏。
他在官场上混迹了一辈子,在她面前竟也讨不到半分好处。
曹侍中眼神一黯,这种人只能是友非敌。
若不是她成了世族的头号公敌,他是不敢打什么主意的。
如今......既然是来投靠的,主公越是老谋深算,他才越安心。
曹侍中本想端着架子等她主动游说,许下好处。
但贝婧初并不心急,反而真像赴约友人一样,谈天说地,东拉西扯,就是听不明白他暗示的样子。
像是根本不稀罕他一个曹氏家主的势力。
最终曹侍中只能安慰自己:有明君继位才是大越之福,他做的都是一片丹心,不是为了孩子上赶着舔。
曹侍中只得表明来意。
贝婧初不敢直接委以信任,给人留下话柄,装模作样推辞道:“曹侍中说的这是什么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