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婧初这才来了兴趣,“什么把柄?”
“殿下有没有想杀又不能处死的人?臣找个机会把他暗杀了,再把证据交到您手上,您可以随时揭发处置我。”
贝婧初:“......?”
震惊之后,她没拒绝,用仅剩的良心劝道:“有些歧路,一旦走了,就不能回头了。”
“若孤真叫你去做见不得人的事,不可能只有一桩。后面会将你当做刀来使,你就永远都只能是一把不见天日、见血封喉的暗器。”
“你会得罪许多人,如果孤保不住你了,还会将你推出来,平息众人的怒火。你没有任何根基,除了相信孤,没有任何立足之地。”
贝婧初站起来,走到少年面前,弯下腰,近距离打量他的表情。
隔得很近,她的发丝滑下来,只隔了一指的距离。心跳声若隐若现,但没有一处地方碰在一起。
这人是打扮过来的吧,谁家好郎君一天熏得香喷喷的。
又是那股幽淡的,若隐若现的兰花香。
“孤给你最后后悔的机会。”
这是她最后的仁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