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说,不可说。
何根继续唔唔唔,听取唔声一片,渐行渐远地被拖走了。
元某人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,昕儿笑着,“元老这是做什么?显得我待客不周,还是残暴无礼呢?”
这话一出,男子连跪也不敢了,麻溜地爬起来。
昕儿敲打道:“我呢,是特别思念生父,想孝顺他一辈子的,但比不过家国礼法。”
“足见我忠君爱国之心赤诚可嘉,对不对?”
男子擦着额角的汗液,陪笑道:“是是是。”
昕儿翻了个白眼,“你这袖子又擦眼泪又擦汗的,能用的地方还真多,这料子一点也不亏的。”
他擦汗地动作停住了,呐呐的一句也不敢反驳。
昕儿伸手捏了一颗葡萄,放入口中,又甜又酸涩的汁水在嘴里爆开。
每一种味道都浓烈到窒息,就像她的经年。
她让男子回去。
“你也是好心办坏事,本县主会好好感谢你的,便从元家先查起吧。”
“早死早超生不是吗?还不快谢我。”
男子强颜欢笑,带着哭腔道:“谢......多谢县主。”
回家后,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让妻子忧心。
男子喃喃自语:“完了完了,这下完了。”
昕儿转身去了衙门,被带到关押何根的牢房。
何根见到她,眼睛里都冒出光,爬过来趴到栏杆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