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说,他武力也不太行。
仔细一想,自己好像哪儿哪儿都是缺点。
所以得她明明白白地说出来,贝钤才敢付诸行动。
每次周欢酒被逗了以后,总是气急败坏,双手叉腰,用辈分压人:“我可是你表姨!”
贝钤:......
为什么听了这句话,感觉更刺激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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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身面对镜子,朝里面的自已行了一礼:“表姨夫安。”
周欢酒:......
什么事情惹到了小姑娘,以至于触发刚才的对话呢。
贝钤朝着周欢酒伸手道:“酒酒,给我十两银子,我给你卖个东西。”
周欢酒打开自己的小钱袋,掏出一个大银锭,放到他手上,期待地问:“什么东西呀~”
“给你买个教训。”
酒:......
或者说之前的。
贝钤神神秘秘地找她:“我们来做一件事吧,一个人不可以,一群人也不可以,就两个人挤在一起的那种事。”
周欢酒脸颊红红的,纠结得眉头打结:“可是没成亲就这样,真的好吗?”
但是没几息,小姑娘就像破釜沉舟似的,鼓起勇气道:“算了,反正迟早成亲的,来吧。”
贝钤:“说悄悄话还要成亲吗?”
周欢酒:......
酒酒生气了,酒坛子炸了,弄炸酒坛子的人下场是很惨的。
惨惨的贝钤最硬的就是一张嘴,觉不承认是自己太见了,倒打一耙:“怎么这么容易被骗呢?你长点心吧!”
真的太容易被骗了,她是他见过最单纯的人了。
只有和单纯的人在一起,是最放松最舒适的时候。
不像那些奸诈的狐狸,比如他的黑心表妹。
在一起全是心眼子,十句话里至少三句都是坑。
能坑到贝钤的人很少,但并不为零,在他还不知道养母给他挖了个大坑的前提下,贝钤觉得自己今生最大的劫,就是那个太子表妹。
他的院子里有一架秋千,酒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