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孩子,搁这儿扮什么乌鸦嘴呢!呸呸呸!”
挨了一记的许承昼老实闭嘴,但他也很担心另一个问题:“阿耶,这次陛下这么生太子的气。”
“她会有事吗?”
“再怎么说,软禁储君是大事。”
“史书上,好像储君被禁足,就代表着父子离心了。”
他手指扣着窗沿,想得到一个安心的答案。
幸而,父亲给出的答案是好的:“虽然不敢肯定,但以我对陛下的了解,他只是让孩子去面壁思过而已。”
“没有外人想的那么大阵仗。”
“不过......”
许兰期按住儿子的肩,疑惑道:“我是让你去勾引太子,结果都现在了,你怎么还没上位?”
“你又没有上位,担心什么,又牵连不到你。”
许承昼低声反驳:“我不去是因为我不想吗?”
宫里,收拾好心情的贝婧初去宣室殿请安,皇帝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和小时候一样在殿里用晚膳。
三弟也在这里,被一同留了下来,小孩不像平时一样埋头干饭,一双眼睛巴巴地盯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