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可要好好表现,让那些不服之人好好看看咱们大越储君的能力。”
贝婧初道谢:“借您吉言。”
“不过,太子狩猎时要小心,马儿别跑得太快了。”
“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,当年我兄长才是皇考最满意的储君人选,圣旨都拟好了,就等下发。”
“就是狩猎时伤了一只眼睛,成了残废,生生的和太子之位失之交臂,让次兄坐了上去。”
贝婧初当然是听说过的,皓月那丫头,把越朝上下五十年的八卦都搜罗了个遍。
咸宁长公主却转了话锋:“不过嘛,谁做太子似乎不重要,毕竟现在的赢家是陛下,谁还记得那两位?”
这话,在贝婧初面前说,似乎有些冒犯。
毕竟这意思是,太子也会是输家。
她忍了一下不悦,但愿是自己多想。
毕竟她儿子都是自己麾下的,可能姑母是在提醒她,不要得意忘形。
好在咸宁长公主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言语有失,找补道:“我这是提醒太子,要小心为上。”
“多谢姑妹提醒,孤会仔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