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放松,就吸入了一口臭气。
雷念儿又慌忙捂住鼻子,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打量贝钤:“军师难道......有什么闻特别的东西的癖好?”
贝钤:......不带这么欺负人的,他要闹了。
军师无语地站起来,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,只见雷念儿眼睛越来越亮,最后看贝钤的眼神变成了惊吓。
这小子的脑子里怎么尽是些奇诡的损招?
军师得意地挑挑眉,拍拍屁股走向主帐。
雷念儿被挡在外面不能进去,里头贝钤见了,向雷宁建议道:“将军,让雷娘子进来吧。”
“家眷虽然不能进主帐,但雷娘子是您的千金,对大越的忠诚自然不必怀疑。”
“方才,雷娘子有一计策,在下听了觉得十分有道理。”
“但转述的话,总归有差错,不如让她进来说说。”
雷宁让人把机要图纸等物都收起来,才把女儿放进主帐。
进来的雷念儿对此景象十分陌生,这时的父亲比平日里的威严许多。
他问:“念儿,听说你有计策,军帐重地,不要胡闹。”
“快说吧。”
雷念儿硬着头皮问道:“主帅,营地众将士的秽物,都是怎么处理的?”
原谅她,这个计策实在太不要脸了,她难以启齿。
雷宁回她:“挖个大坑,走之后埋了就是。”
“虽然耗费人力了些,但比以前不处理,然后暴露大军行踪来得好。”
雷念儿点点头,道:“我之前观一古籍,是医术一道的。”
“大意为,人受伤后,如果伤口处很脏,便容易引发炎症,哪怕是个小小的口子,也能轻易要了一条命。”
“而人出恭的秽物,又是最脏的。”
“沾到了伤口上,就更是要命。”
此时,有人懵着,但也有聪明人已经反应了过来。
“雷娘子的意思是,让我们把那些秽物弄到敌军的伤口上?”
有人不过脑子地问了出来:“那怎么弄到伤口上呢?泼过去么?”
“这样也很麻烦。”
雷念儿:......
雷宁已经想到了关头:“应当是涂在箭头、利刃处,伤到敌人的同时,便把那些东西弄进伤口去。”
贝钤赞同:“这可都是好东西,赶紧收集起来,火炮里的碎石什么的,这么多武器,都不够用呢,可别扔了。”
本来难以处理的秽物,就这样变成了利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