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默默把牙收回去,心中庆幸:【反正也没人知道,我威武的形象还是能保住的!】
身后的皓月无声地嘲笑了一下,把长烟看得莫名其妙。
贝婧初把自己的小表情改成嘚瑟地挑了挑眉,骄傲地宣布:“我已经出师了!”
“我,贝婧初,再也不是每天都要苦哈哈上学的小孩了!”
周欢酒:......
“不是,凭什么。”
这突如其来的对比和突如其来的伤害,让周欢酒觉得白担心她了,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。
“我之前休息了一年已经很高兴了,结果你直接就出师了。”
“那你岂不是每天都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?从此就可以躺着当一条咸鱼了?”
“真是太幸福了,我要羡慕哭了。”
这话,反倒把贝婧初说卡壳了。
她分析:“倒也不是每天都能自然醒......”
“也不能一直躺着当咸鱼......”
在周欢酒疑惑的眼神下,她越说越小声。
呜呜呜,那这个毕业有什么意义。
就是从学牲变成打工人而已。
宣室殿内,一个小女孩轻轻地碎了。
问她学堂事宜的不止周欢酒,在知道她出师以后,贝婳也有自己的考量。
她来找她商量:“堂妹......”
“你虽然已经出师了,我跟着你,应该也能算出师的。”
“但我觉得我能力不行。”
“本来我是你的伴读,但你现在都不上学堂了,就不需要我时刻跟在身边了。”
“我还是想回中堂去多学几年。”
她抿着唇,整个小孩人丧丧的。
“我是不是很笨啊?给你们拖后腿了。”
见堂姊又开始沮丧,贝婧初拉着她的手安慰:“堂姊你别这样想,你不笨的。”
贝婳眼睛亮亮地望过来,只听她说道:“是我们太聪明了,对比得你很笨而已。”
贝婳的眼神,“啪”的一声,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