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要是能得一个这东西,我怕是得把它供起来。”
他把以前那个可怜地期盼母爱的小男孩的痛苦说得轻描淡写。
但是贝婧初知道,
聊着,贝钤感慨了一声:“在阿娘身边待了三年,我好像明白了广德长公主以前为何那么歇斯底里了。”
听到这里,贝婧初嚼肉干的动作顿了一下。
【能聊这么知心的问题,看来表兄是真把我们当朋友了。】
虽然她想知道都能知道,但当事人主动吐露,代表的感情是不一样的。
贝钤小小地笑了一下,他就知道这个表妹聪明。
他难得的向着其他人打开心扉:“她似乎有她的痛苦,不像阿娘的日子过的舒坦。”
“她忍受着丈夫,送走了孩子到婆母身边,她过得很压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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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不明白,这些明明都是可以避免的,没有人逼她,她为什么要逼自己做一个好妻子、好儿媳。”
“而这一切,也不是我的错。”
“为什么要让我来当她发泄的工具?”
“最近我想明白了,因为我是她生的孩子,和她有世界上最亲密的联系。”
“她觉得我不可能离开她,无论她做了什么,她都对我有绝对的控制权。”
“突然很想感谢当初果断的自己。”
大家都没说话,这时候安慰都显得轻飘飘的。
贝钤转移了话题:“说到保平安,我这个玉观音,远远比不上殿下身上平安扣吧?”
“听说这是国师所赠,众位皇嗣中,也只有你有。”
贝婧初捏起挂在腰间的,看似不起眼的朴素平安扣,有点惊奇。
“只有我有吗?”
“那还真是怪了。”
“阿耶叮嘱过我,让我一定要随身带着。”
贝钤赞同:“是要随身带着。”
“摘星楼一向神秘,国师甚少牵扯红尘事。”
“但比起虚无缥缈的神,国师送的东西,作用应该更大些。”
“因为没用的话,陛下会找他算账。”
贝婧初:【好有道理......】
贝婧初不知道,她散学回宣室殿后,就能又拥有一个暗卫了。
此时的宣誓殿内,皇帝正在给她安排她的第二个暗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