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
林棠瞥见倒在地上的萨布素睫毛微颤,轻嗤一声后,偏头看了眼巴特尔。
巴特尔轻车熟路地让两个侍卫上前,把萨布素拖进都统府。
刘氏见状,连忙朝林棠的方向磕了个头,接着起身快步进了府。
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林棠扫了眼跪在门前惴惴不安地抖动着身子的下人们,拉着根扎布多尔济转头离开。
今日想做的事都做了,她没必要留下吓人了。
根扎布多尔济想起林棠先前给他提过几次的暗探,边亦步亦趋地跟上林棠的脚步,边眼含担忧地问:
“额吉,萨布素会向郭罗玛法告您的状吗?”
“萨布素不敢。”
林棠斩钉截铁地道:“你郭罗玛法不允许我参与政事,萨布素主动把我牵扯进来是大错。
若是他真敢告我的状,那最先倒霉的是他自己。”
根扎布多尔济点了点头,佯装不经意地追问:“那暗探呢?”
“额吉方才不是说了是切磋武艺嘛?”
林棠缓声解释道:“暗探只会把看到的消息如实禀报给你郭罗玛法。
若是你郭罗玛法真因我派侍卫打了萨布素震怒,那我完全可以说是萨布素学艺不精。
毕竟,我原本的话可是说请他指教将士们啊。”
根扎布多尔济还是有些不放心,“郭罗玛法会信嘛?”
“不信也得信”
林棠道:“春种快来了,比起火上浇油,你郭罗玛法更需要粉饰太平。”
“额吉,你怎么这么了解郭罗玛法啊?”
根扎布多尔济提着的心缓缓放下,他晃着林棠的胳膊问道。
林棠顿了顿,轻声道:
“因为……因为额吉是他的女儿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