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洪点了点头,沉声道:“这小子还是没能忘了二十年前的恩怨啊,这是准备跟咱们彻底划清界限,加入那个江家邦啊。”
魏琛沉默片刻,道:“老白应该不会吧,我跟他这么
多年了,很了解他。这些年咱们对他那么照顾,他不至于翻脸不认人。”
魏洪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,哈哈大笑过后看着魏琛道:“傻儿子,这仇恨要是在心里扎了根,是很难拔出来的。你们那些交情,都是他做给你看的罢了。在他白承恩眼里,我可是他的杀父仇人。”说到这,魏洪眼神有些黯淡,叹息道:“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,这些年我已经尽力的在弥补他,没想到他还是忘不掉啊。”
“这个老白,他把自己的产业都抵押了,准备做什么?跟着江洋卖饮料吗?”
魏琛有些想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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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洋不过是个开冷饮厂的小老板,现在虽说做起了白酒,也收购了金利酒厂,可尽管这样,跟魏家的实力相比那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丝毫没有可比性。放着魏家这个大腿不抱,非要去跟江洋凑热闹,这白承恩脑子怕是出了什么问题。
魏洪脸上认真了起来,看着魏琛道:“儿啊,你到现在还没有看的清局面。那个江洋早就不是半年前的冷饮厂小老板了,咱们魏家也不是十年前的魏家了。”
“爸,有些夸张了吧。江洋在我面前就是个小兄弟,遇到些事情还是要我去给他撑腰。”
魏琛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。
在他的记忆里,江洋确实是一个跟在后面喊七哥的年轻人,并且自己对他的印象相当不错,甚至两次替他解围。
无论如何,他想象不到把这样一个人跟所谓的江家邦扯上联系。
魏洪叹了口气,转身看着鸟笼道:“你可知江洋现在在石山的影响力有多大?”
魏琛摇头:“这倒是不太清楚,我前些日子不是去广州学习了嘛,刚回来就听说他砸了亮宝马车,还上新闻了。”
魏洪道:“他的名字,现在石山县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他的公司,现在左手伸进了华洲市区,右手却把整个华洲市所有的县城全摸了一遍。不仅如此,我听说他还向银行申请了一笔八千万的贷款,你可能猜到他意欲何为?”
魏琛一怔:“还有这事?”
魏洪伸手敲了敲鸟笼,盯着里面的金丝鸟道:“他这是在暗中备足粮草,剑指长安啊,攻城略地的方向,就是咱们魏家的命脉。”
“您是说,他也要炒地皮了?”
魏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老爸,喊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