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世林道:“所以说,李正乾先生此时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,也找不到谁能帮助苏南。司纯虽说同样是军商,但她的身份特殊,更不想丢掉塞恩这个超级大客户,无奈之下,我们只好选择过来叨扰江先生。”
这时,江甜在一旁道:“听起来怪可怜的,不过你们都只是生意人,苏南出了问题,你们跟着着急有什么用啊,难道你们比苏南的总桶还要大吗?”
周世林微微一怔:“这位是……”
江洋抬头:“这是我妹妹,大学读了一半不想读了,就让她跟在我身边长点学问。”
周世林感慨:“江先生培养妹妹的方法,还真是……挺别致的。”
江甜没有理会二人,直接问道: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,你们和苏南之间到底什么关系啊?为什么出了问题以后苏南的老大不过来,却让你们来找我哥?”
周世林笑道:“小妹啊,你对你哥哥的地位恐怕有些不理解,当然,作为一个刚出社会不久的学生来说,想要弄清楚这里面的逻辑实在是有些为难你了。关于你的问题,我简短的可以分成三点来回答你。首先,江先生除了是个生意人以外,还坐拥湄港和太平岛两地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可以称为一方统帅。”
“何为统帅?自然是拥有发动战争的权利和实力之人。现在全球经济不稳,各方领土都忙着争资源,更有对美国这个所谓世界老大的位置跃跃欲试的势力,在这种世道下,谁与你哥接近,谁与太平岛和湄港交好这种事情就显得格外敏感了。”
周世林想了想,继续道:“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,苏南此时虽然出了问题,但所谓的老大并不能亲自来跟江先生会面,其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避险,以免出现更多预想不到的事情去节外生枝。其次,现在苏南的总桶也并不是你所说的‘老大’,那只不过是李先生扶持上位的人而已,是棋子,也是工具,双方也更是各取所需。”
“最后我想说的是,这个世界远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,在很多人的眼里,权利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东西,但我告诉你,其实非也。”
周世林看向江甜:“权利也分轻重,更有含金量之分。同样是统帅,苏南的总桶与江先生手里所握的含金量更是不同。因为前者手里可用的权利很少,而江先生的一句话,或许就会让整个太平岛毫无争议的倾巢而出,这就是最大的区别。话说回来,无论在什么地方,权利都不是最顶尖的存在,他们与很多势力一定是相辅相成,各取所需的。既然是相辅相成,那么所谓的‘惧怕’也就不存在了。”
“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一点,正是为了回答你刚才问的问题。苏南的总桶没有亲自过来,还有一大部分的原因,是因为他的身份与江先生的身份并不对等,更不匹配。两个人虽然都是一方统帅,但身份却有着天壤之别。让他来跟江先生对话,多少有些高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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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甜听的有些懵:“总桶不是老大,那谁是老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