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沉的夜色渐渐淡去,被浮起的晨光取代,内室洒进一片光亮。

房中充满兰麝香气,裘嬷嬷一个养过孩子的妇人,进来送水时,头都不敢抬,老脸通红。

爷也太生猛了,这大清早晨的,苏小姐伤还没好呢。

她赶紧低着头出去,关好了房门。

早饭时,苏婳轻轻坐在了靳珩身边,她只敢坐三分之一,但也好过站着吃饭。

靳珩看了她一眼,“好多了,已经能坐下了。”

苏婳等的就是他这句话,伸手夹了一只小笼包放在他碗里。

“爷,这是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