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没有被阿不思荼毒,我还以为你会等到下个月,才会找到偷跑到这里的方法。是怎么过来的?”
这是维泽特与阿不福思见的第二面,明显感觉阿不福思与邓布利多两人,仿佛就像一个硬币的正反两面。
邓布利多总会保持衣衫整洁,说话也是彬彬有礼,以温和和友善来待人,时常还会挂着一抹和蔼的微笑;
阿不福思则是有些邋遢,说话也是粗声粗气,与邓布利多相似的眉毛高高扬起,颇有几分凶恶的感觉。
维泽特说道:“我从朋友那边,得知了一条密道。”
“能把密道告诉你,看来你们的关系不错。”阿不福思挑了挑眉,“比阿不思要好多了,跟我来!”
酒吧大厅比破釜酒吧更加昏暗,空气中弥漫着厚重的羊膻味,吧台方向不断传来咀嚼的声音,那是一个会动的野猪标本正在磨牙。
维泽特才走了几步,就发现好几个存心不良的目光。
吧台里的客人大都藏在黑袍里,唯有眼睛像是会发光,溢出些许阴狠。
有几个人看到维泽特是个孩子,立刻摘下兜帽,捋了捋凌乱的头发,咧着满口黑黄的牙齿,在那里“嘶嘶”怪笑。
阿不福思带着维泽特走进偏厅,偏厅周围点着蜡烛,光线要充足一些。
一张沾满面粉的长桌横在中央,墙角堆放了好几袋面粉,货架上还有白糖和黄油等材料,像是一个用来做面包的地方。
“这就是猪头酒吧,你现在要走还来得及。”阿不福思开口道,“不仅外面的客人比不上霍格沃茨,我同样也是!”
维泽特摇了摇头,朗声问道:“邓布利多先生,请问我需要做什么?”
“不要用‘邓布利多先生’称呼我。”阿不福思郑重其事道,“就叫我阿不福思,我会叫你维泽特,就这么简单。”
“好的,阿不福思。”
“嗯。”阿不福思点了点头,抽出魔杖召唤来两个圆凳,示意维泽特坐下。
他又拿出一张怪异的羊皮卷,上面书写着密密麻麻的怪异文字,共同构建出一个眼睛的符号。
当维泽特看向羊皮卷的时候,羊皮卷上的眼睛突然张开,发出男女莫辨的声音:“你的家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