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这贼人是个男子,偷了本官的裤衩,又偷了本官的的官服,连本官那点银票都不留,这是正常之举。”
“这可是男子,为何偷你女子的衣裳?原因只有一个,那就是你偷了人,那贼人为了报复,故意害本官上朝丢人,损本官颜面!”
“不,没有,老爷,妾身没有偷人,妾身腹中的孩子是您的,妾身怎会去偷人?”
“本官还真要好好查查这腹中的孩子,到底是不是本官的。”方尚书愤怒,大手一挥,“来人,去外面请其他大夫过来,本官要亲自看他给二夫人看诊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方知柔见方尚书真要这么做了,随即急忙跪了下去,拉住了方尚书的衣摆。
“爹,爹,您是不是糊涂啊,娘怀身孕,您让人来检查是不是您的孩子,这岂不是让人明着知道我们尚书府府内不安?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,这日后的官职怎么办?”
“爹,姨娘的腹中的孩子真的是您的,女儿日日跟在姨娘身边,怎会不清楚。”
“昨日女儿和娘在一起,若真是那贼人和娘苟且,娘怎会说见过那贼人,这不是不打自招吗?”
老夫人望向自己儿子的怒火,捏了捏眉心,地上跪着两人一个是她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