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松开了她嘴边的手,她眼前一花,还没看清,便被封住了唇。
温软的唇瓣紧贴着她,带着眷恋和痴迷。
再没有遮挡,秦烟终于看清眼前人。
不是宁枭,又是谁?
她脑子一嗡,显然有些吓到。
宁枭看清她的反应,眼眸带笑。重重在她唇上一啃,这才放开。
秦烟忿然擦过嘴上的津渍,好气又好笑,“看来你人还不笨,已经找到脱身的法子了。”
他忽略那碍眼的动作,抱着双臂颇有些得意,“你这女人,未免太小瞧我。”
先前他寻得机会,将这些碍事的喽啰一一放倒,刚想跑路,就见到院子里来了个偷偷摸摸的人。
乍看之下还有些眼熟。
确认是秦烟的时候,他心里既惊又喜。
这女人果然没白疼,居然愿意来找他!
所以上来,他二话不说便用一个吻,了却半月来的思念之情。
“怎么想起来找我?是不是想了一圈,还是发现我最好?”
给他点颜色就要开染坊。
秦烟掠过他的话,扫了眼他衣裳促狭道,“许久未见你穿红色,看起来还挺精神。真不考虑留下,做新郎官儿了?”
经他提醒,宁枭立刻扯了外裳脱下。
衣服拿着似乎有些烫手,他十分嫌弃地揉作一团,扔进了池塘。
“少来打趣我,这可不是我自愿穿的!”他及时解释,生怕这女人误会什么。
“你就准备这样溜走?”
“不然呢?留下来入赘,和别的女人长厢厮守?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,你是没看见前院的排场有多大,就这样娶妻也挺好的。”
“看来过了半个月,某人已经忘记那晚的事了。我不介意再来一次。”
他眼睛微眯,危险地靠近她。
秦烟不着痕迹往一边躲开,威胁道,“你疯了,这可是青天白日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入夜后便可任我为所欲为吗?就如那天……”
想起大雨那天,她的销魂滋味至今令人回味。
秦烟没好气瞪了他一眼,“说正事吧,少贫嘴了。”
他哼笑,扫了扫身上的灰尘,不甚在意,“我本是想着一人逃走,既然你送上门,姑且带上你一道吧。”
“云知行还在外面。”
“他也来了?”宁枭不满皱眉,旋即又改了口风,“算他识相,没让你一人涉险。否则出去后,我定少不了他颜色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