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宫里戒备更严,她已是插翅难逃。
她想了一整夜,仍未得出结果。
云知行上完早朝,去了一个特别的地方。
天牢里,惶惶不见天日。
御林军一进牢房,直接拿下领头的守卫。
守卫正要反抗,见得那身龙袍,立刻噤声。
云知行俯视着他,“你,睡了明婉之?”
“卑职罪该万死!”
“啧,这样的女人你也看得上,一点都不挑啊。”
守卫跪在地上不敢抬头,阴冷的目光落在他颈项,似一把无形的大刀,随时让人血溅当场。
不禁悔不当初。
本以为此事无人知晓,到底是低估了云知行的眼线。
明婉之想见秦烟,诱惑说愿意陪他一夜,好让他传信给椒房殿。
她无非在赌,且赌赢了,秦烟真的来见了她。
云知行朝深处走去,径直来到明婉之的牢房前。
见得他的第一眼,她整个人似癫狂般尖叫不停,口齿不清地叫骂着。
待她闹够了歇下来,云知行淡淡出口,“今日本是你出宫之日,怎奈有的人偏偏不愿安生,总是要弄出些幺蛾子。
明婉之,看来七十二道天牢极刑,也没能挫败你的硬骨头,竟然还有闲心挑拨旁人。
为此不惜出卖自己肮脏的身子,你让我,说你什么好呢?”
“呸!你休来对我指手画脚!”
一口唾沫吐出,旁边御林军上前,刀枪直直戳入栅栏间,逼她后退。
云知行瞥了眼龙袍上的涎水,冰冷的视线射向她,“看看你如今这副模样,哪还有半点从前的端庄淑雅?”
“云知行!今日我所有一切都是拜你所赐!你算什么东西!”
剑尖刺入她手臂,顿时鲜血淋漓。
然她眼中狂热,察觉不到分毫。
云知行挥退众人,“莫要这般粗鲁,好歹也是曾经的太子妃。”
明婉之见他人前人后各一套,不禁大笑出声,“云知行,你以为自己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吗?秦烟和你是天理不容,你觉得自己还能逍遥多久?”
他不语,就那样站着听她发泄。
“或者你以为能一直瞒下去?哈哈哈,我告诉你,秦烟已然知晓一切,她已猜到小产皆是因为你!
你对她、对我做的种种,不是不报,时辰未到!”
“说够了么?”
“不够!永远不够!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我要让天下人看清你丑恶的嘴脸!你根本不配为君,你会遭天谴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