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是自己的儿子,弘历让纯妃和舒嫔操办十阿哥的丧仪。
丧仪办得还算风光。
弘历还下旨让其与端慧太子同葬,恢复了舒嫔的位份,再次成为舒妃,也算是给了这个孩子殊荣了。
魏嬿婉担心弘历会怜惜舒妃,到头来会抢了自己的荣宠。
她就悄悄让人写了张字条给舒妃,让她知道坐胎药的真相,想让她对弘历死心,以后不跟自己争宠。
舒妃在看到字条后,立即让人将从前喝的坐胎药找出来,派人拿出宫去查。
得到结果后,舒妃的心都快死了。
她撑着最后一口精气神去质问弘历。
“皇上多年来赐给臣妾的坐胎药到底是什么?”
“……这太医院开的自然是坐胎药啊。”
“那为什么?那为什么臣妾托人去宫外查问,那药根本就不是坐胎药,而是让人侍寝后不能有孕的药!”
“那些江湖游医的话不可信。”
“臣妾也想知道啊,这外头也是名医,为何他们的喉舌就跟太医院的不同呢?!自从十阿哥走了,臣妾就一直疑惑,为什么臣妾久久服着坐胎药都不能有孕,偏偏这一停了药臣妾便怀上了十阿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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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舒妃!”弘历制止她继续说下去,“有些事情不该追根究底,一味的寻思,只会徒增痛苦罢了。”
这话就是弘历的变相承认了。
舒妃已经没了继续活下去的念头,她最后拜别了弘历,回到储秀宫。
将所有人都赶出门外,自己去书案上,拿起她心心念念抄写着弘历写下的那些御诗,全都放碳盆里烧了个干净。
“而今才道当时错,心绪凄迷。红泪偷垂,满眼春风百事非。而今才道当时错,都是错……”
别误会,这首《采桑子·当时错》可不是弘历能写得出来的。
这首是舒妃的伯祖父清代着名词人纳兰性德写的。
好歹舒妃也是纳兰性德的堂孙女,也不知道怎么就觉得弘历的诗好了。
怎么就这个审美!
纳兰性德要是知道自家晚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