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用了饭后,吕盈风也不好在前院多留,就说要回月茗轩。胤禛就让小厦子带着一堆送衣料首饰跟在她身后。吕盈风这边拿到了好处,美滋滋的拾掇入库,福晋院里的瓷器却又碎了一批。
“吕氏这个贱人竟然去找了王爷做主!她竟能发现食物相克和麝香,绝不是个简单的!要不是刚才本福晋反应快,王爷怕是要怀疑到本福晋头上!”
“福晋放心,奴婢一听说吕庶福晋把王爷请了去,就立刻扫尾了,王爷就算查也只会查到隔壁府上。”剪秋安抚道。
福晋发泄完,虽然松了口气,但头却针扎似的疼,知道自己这是旧疾犯了,却还是继续道:“只是王爷那边已经上了心,吕氏暂时是不能动了。”
剪秋作为打胎队长手下的得力干将,对这个活计已经驾轻就熟了,于是她一边给福晋揉着头,一边幽幽开口:“福晋别担心,十月怀胎,吕庶福晋这才三个多月,日子还长着呢。就算暂时动不了她,还有生产的时候呢。”
“嗯,稳婆那里要安排好。”
“是,奴婢记住了。”
胤禛在和吕盈风用饭前就已经吩咐苏培盛去查了。
吕盈风其实知道对她出手的人都是谁。不过她也知道就凭苏培盛的能力,有些人能查到,有些人查不到。
比如那个扔鹅卵石的,吕盈风都把线索说的那么明显了,所以苏培盛第一时间就带着人把院子里的太监的脑袋都摸了个遍,最后在李福晋的清音院找到了人。
苏培盛还是很聪明的,知道虽然请安路上和月茗轩都出现了鹅卵石。但这两处的鹅卵石并不是同一个人做的。因为无论怎么看,苏培盛都觉得那个扔鹅卵石的举动很愚蠢。
他都纳闷李福晋怎么想出大半夜往别人院子里扔鹅卵石的法子?她就没想过砸出来的动静太响会把人吵醒吗?
现在虽然是十二月,可也只下过一场雪,落地就化开了。这地上没有厚厚的雪覆盖着,石头落在地面的声音可不小!
看看人家用食物相克、在花盆里埋麝香、在请安路上放鹅卵石的方法多隐蔽,再看看这个!
不过说起来这个愚蠢又直接的害人方法,还真是贴合李福晋的性子。
“苏总管,你抓小应子做什么?小应子的脑袋是半夜起来不小心摔得,你是不是抓错人了?不是他扔的鹅卵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