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贵妃一下子慌了神,“活不过十年……”
想到什么,她哭出声,“是皇上,是皇上让齐汝为我医治寒症,是皇上不想让我生孩子,是他想让我死!”
星璇和茉心都不是什么聪明人,只知道陪着主子哭,但难得的冬青还是个有脑子的。
“主儿,奴婢觉得不是皇上。高大人是文官,他一心治水,手里没有兵权,肯定不会扶持用您的孩子造反。皇上为何要害死您?”
冬青的劝说还是很管用的,慧贵妃的眼泪立马收住,“是啊,皇上怎还害我,他没有害我的理由啊。”
冬青继续分析,“皇上吩咐齐汝为您看病,应该是因为齐汝的院判,他想要您痊愈,自然要命最好的太医为您医治。只是怕是皇上都不知道齐汝背后可能有别的主子。”
慧贵妃:“莫不是皇后?”
冬青思索片刻,摇了摇头,“皇后既然已经下了零陵香,您先前又对皇后忠心耿耿,皇后应该不会再次出手才是,而且这药里加了寒凉之物,本就可以避孕,皇后又何必留着手镯这个把柄。”
慧贵妃听着冬青的话认同的点点头,同时在脑中分析着还有谁有这个可能。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,干脆吩咐星璇,“你把这个消息传给我阿玛,让我阿玛去查。”
星璇领命而去。
慧贵妃又问:“齐汝的药,我吃了近两年,于寿命可有妨碍?你能不能调理?”
冬青:“奴婢能调理,虽不能让主儿长命百岁,但活到五六十岁不成问题。”
慧贵妃闻言攥紧拳,“够了,我今年26岁,也就是说我还能再活二三十年,已经足够了。”
当晚,慧贵妃避着人,悄悄来了永寿宫。
陈婉茵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“这黑灯瞎火的,贵妃娘娘怎么来了?”
慧贵妃一屁股坐在陈婉茵身边,干脆利落道:“那镯子里是零陵香,避孕用的。皇后用这个防着我和娴嫔生孩子。”
陈婉茵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