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想想就觉得刺激。
宋怀莲的回答,显然是令弘历满意的。
就是对于阿福的处置有些不满,永琏是他寄予厚望的嫡子,就这么废了,他恨不得将阿福五马分尸。
“皇后的手段还是太轻了。”
“皇上,”宋怀莲闻声看过来,“臣妾给——”
“皇后不必多礼。”弘历与她一道坐下,夫妻二人靠在一起看着昏迷中的永琏。
“阿福私自做主,累得永琏发了哮症,死不足惜!”
“臣妾又何尝不怪她,可臣妾心里也觉得有些愧对于她,当初臣妾本是好心给她和王钦指婚,未曾想王钦是那等残暴,可惜臣妾当时在养病,没能早早将她救出来。如今……就让她在冷宫了此残生,也算是臣妾为永琏积福了。”
宋怀莲说着摸了摸永琏发热的小脸,又流了两行清泪,回头看向弘历,祈求道:“皇上,如今永琏的身子若想要平安长成,便不能再劳心劳累了,以后怕是也不能为皇上分忧了。臣妾恳请皇上,不要再苛求永琏的功课,就让他以后做个闲散的王爷吧。”
至于皇位,就让我的儿子来坐好了。
弘历被她这一番慈母之言打动,最终点了点头。
阿福这条小命也忘了过问。
永琏这一病,就足足养了大半个月才好,不过也没有好全,需得好好养着,避免飞絮扑鼻。
宋怀莲为此为他用芙蓉纱制作了无数个口罩,让他轮换着戴。
就连他的门窗和床帐也都加了一层纱做防护,谁看了不夸她一句慈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