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累死了,你别打坏主意。”
身后门关上,纪鸿洲喉结滚动,失笑摇了摇头。
等秦音再出来,饭菜已经摆在外室间的茶几上。
纪鸿洲翘着腿靠坐在沙发一角,手搭在扶手上,有一下没一下叩着,瞳眸晦暗在想事情。
秦音将头发拢住,随意扎了一把,慢吞吞走出里屋,视线在他面上轻轻带过。
“先用膳吧,饿了。”
纪鸿洲这才回神,抬眼看向她嗯了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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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在等你,过来坐。”
秦音走上前,挨着他坐下,自己动手盛了碗粥。
纪鸿洲则吃一大碗米饭。
他很少喝稀粥,汤汤水水于他来说等同于水,是饭后灌缝来的,根本填不饱肚子。
他的碗,比秦音的大两倍。
然而她半碗粥喝下去,男人也已经扒下了半碗米饭。
跟他一起吃饭,胃口总是会变好。
而人填饱了肚子,心情也会好一点。
将近七分饱,秦音吃饭的速度慢下来,眼尾瞧了瞧他,轻声徐语开口。
“这事,怎么跟三婶儿说?”
纪鸿洲面色不动,一边夹菜一边随口回道。
“照实说,她摔了一跤,孩子夭折了。”说着顿了下,又补充一句,“我叫人去说,你不用露面。”
秦音语声低下去,“三婶儿盼这个孩子平安落地,能给三房留个根,若是受不住...”
“人总要有个生老病死,她病这么久,这口气吊着,也活的艰难,尽人事听天命吧。”
他说这些话时,反应十分平静,像是对待毫不相干的陌生人。
之前明明为了纪三夫人能多活些日,即便董玉珍害死纪川洲,都没有过多深究的。
是因为孩子没了,三房的结局,几乎已经能看见。
所以豁然,放开了?
秦音眸色微深,定定看着他面相冷峻的侧颊。
“鸿哥,你先前说,三房的事不要我再管,但是到今天这一步,我有话,不得不说。”
纪鸿洲闻言微偏过脸,唇角淡勾点了下头。
“你说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