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步走向浮玥,双手已经快要揽上她腰肢的男人被这一喊顿住身形,眉目间蕴着火。
前两天见他他还在发烧,情况又特殊,被吻到神智涣散的浮玥也没什么心思观察他。
现在才有机会,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男人。
不过是短短几月不见,男人已经褪去懵懂,像是幼崽被带领着学会了捕猎,学会了伪装。
任谁来看,他都是那副凛然锐气的样子。
被浮玥在心底夸赞的男人不知道女孩心思,只知道她不准自己抱她、靠近她。
难得强势地把人一把扛上肩,带着她就往试衣间走。
作为一名合格秘书的江淮踏步上前,对匆匆赶来的店长道:“这里我们包场了,麻烦清场。”
说话语气虽然亲和有礼,可那刷卡的姿势半点没给她们犹豫的机会。
试衣间不大,门被关上还有面被擦得干干净净的镜子,清晰可见照出男人紧皱的眉。
“时晏,放我下来。”
浮玥手捶男人的背部,却被陷进去的那点小小弧度给震惊到。
没忍住改捶为摸,没两下就把男人的腰窝、美人沟给摸了个遍,连坚硬肌肉下包裹住的那点凸起青筋都能清晰感受到。
由着女孩摸,最后还被摸出火气来的时晏闭了闭眼,把人放下,禁锢在镜子和他之间。
“你耍流氓。”时晏冷着脸陈述事实。
浮玥启唇想反驳,就被男人不由分说堵住嘴,湿润沿着唇线轻柔舔舐。
“耍流氓了就要对我负责,要不然会被拉去游大街的。”
分开的间隙,男人还能面不改色说着不知道多久之前的社会惯例,真的是把浮玥当傻子看。
“才不会……唔……”
反驳的话是注定说不出口了。
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,浮玥又变回前两天那副不想见人,也不能见人的样子。
唇珠被吮得透亮,湿润润覆上一层水光,唇周都是艳色,被主人极轻巧地舔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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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点给我找口罩。”浮玥埋在男人颈窝里的声音闷闷的,恨不能再啃他一口。
可看着他衣领敞开、露出的脖颈上那见血牙印,又有点心虚,轻轻吹口气想缓和他的疼痛。
倏而顿住的脚步,抱着她的手臂都绷得硬挺。
就听到男人重重喘出一口气后,语气隐忍,“皎皎,别勾我。”
否则他自己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——他已经在强忍着了。
店内没有其他人,除了余嫣然和躺在地上哀嚎的许渊,至于他的女伴早就在清场之前就识相跑路。
又不是什么情比金坚的真爱,大难临头了各自飞才是正道。
锃亮的皮鞋停在许渊眼前,他痛得一脸猪肝色躺在地上,那人却高高在上,俯视着他。
“你给我等着,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许渊声嘶力竭,几乎要把嗓子喊破,目光愤然地盯着浮玥。
许家也算本地老牌世家,但青黄不接,小辈中唯有许渊一人可以接班,还不是个靠谱的接班人。
早有传言在说许家要没落,只有许渊自己不知道。
但凡犯事了,就搬出自己爷爷,搬出许家。
时晏认得他,时家给他安排学习的内容当然不仅仅只是些历史政治,整个京市的经济版图、势力构成,都已经在时晏脑子里。
丛林里待久了,判断猎物是否可以一击必杀是他的基本功。
许家的资金链要断了,他永远不可能对他的皎皎造成任何影响。
再算上他这么敌视皎皎、却不敢正眼看他的账,很好,许家不仅要破产,许渊也去牢里喝喝茶吧。
顺便陶冶情操。
谁叫他自己犯的事那么多呢,先前用钱摆平一切,现在也就要承受因为破产造成的反噬。
抱着女孩的那只手很稳,时晏接过余嫣然手里的白色包包,上面女孩的气味很浓。
“所有款式送去时宅。”
这是浮笙教他的,果然很好用。
时晏志得意满,左手一个老婆,右手一个老婆的包包,“我们去吃饭,你想吃什么?”
“随便。”
“那都点一点,吃不完的我吃。”
“你吃的完吗?”
“还有浮笙和江淮,他们也没吃饭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
交谈声渐远,江淮默默叹口气,“我送余小姐回去。”
至于时晏那边——自有人去照顾他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