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佐费解,他说:“薛王爷素有韬略,你又何苦看低他。我知道,你有枕石簌流之志,可不论洛阳还是长安,不论王爷还是太子,其实并无差别。”
话说到这里,江风已然明白。
薛王爷人虽没到,已经说客先行。
江风看破不说破,只低着头不说话。
江风不指望江佐能理解她,因为很少有人,皇位在前,而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坐上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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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见李隆业第一眼,就担心上了贼船。
战战兢兢这些年,本以为自己上了岸,却发现已被卷入巨大的风浪之中。
她把暴风眼的平静,当成了天下太平。
她和江佐没有达成共识。
她在江佐的叹气声和无奈的注视中,回了卧房。
……
亥时末,窗棂轻响,有一人越窗而来。
他掀了窗幔,却发现女孩却已坐在床榻之上。
月光倾泻,好一个绝代佳人。
他反而一愣。
挨着她坐下。
她淡淡地说:“何必破窗呢?王爷不管什么时候来,父兄都会开门待客。”
李隆业知她有气,一边扳过她的身子,一边低头去吻她。
江风本能地一躲。
李隆业一滞,说:“我想你。一刻也等不得。”
再去吻,江风仍躲。
李隆业捧起她的下颚,四目相对,一个冰冷,一个火热。
李隆业问:“你有没有想我?”
江风问:“你有没有骗我?”
李隆业看着她,目光灼灼。
她也回看他,气势不减。
李隆业败下阵来,侧身躺在床上,耍起无赖,说:“本王累了,要睡觉。”
江风气哄哄地没办法,踩鞋下床,便要出去。
李隆业笑着将她拦腰抱住,然后一起滚倒在床上。
也不管江风的捶打,就肆虐起来。
外间的悠然,听到屋内动静,睡眼惺忪地起床查看,却见阿恕守在内室门口,屋外还站着李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