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隆业认真地说:“你在我身边,纵便我不敢忤逆父皇,也可以和你同进同退。”
江风说:“即便她敲了登闻鼓,陛下也需要时间去查证。一时半刻,也不会马上来拿人。”
关山云说:“王爷的担忧不无道理。褚颜的状词虽然不是无懈可击,可那封诏书到底没能和玉玺一起呈给陛下,就这一点,陛下就能治你挑拨天家关系,破坏皇子和睦的大罪。”
关山云说的,江风自然都明白。
她还清楚更深的一层,那就是左右天家立储大计。
但事已至此,她能怎么办呢?总不能一辈子龟缩在李隆业的薛王府。
成安公主攀咬了江绯和她,现在褚颜又整这么一出。这些所有行动的目的,明面上是奔着她而来,可最后都指向储君之位。
她担心的是:那个东宫储君,那个千古一帝,会为了自己的帝王之路,放弃江绯,放弃她,放弃江家。
他在生死攸关之际,连他最爱的女人,也舍弃了。
何况绯、风呼。
她需要想办法自救才行。
三人出了风兮楼,李贬附在李隆业耳边嘀咕了几句。
李贬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