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母自然知道,沈顾行秋狝时扔下吉安,跑到洛阳去救江风。回到汤泉山时,俩人又掉入山洞,差点殒命。
沈母在想,如果没有江风,也许沈顾行就可以安生过日子了。
她望着江风,祈求道:“只要你离他远远的,或早或晚,他都会接受吉安的。”
江风被沈母的话,噎得喘不过气来。
江风定了心神,许久才说:“夫人疼爱宜业,却还是不了解。他坚持同县主和离,是为了娶我吗?宜业娶我,我就会回头吗?”
沈夫人叹气,反问:“难道不是吗?”
江风坚定地说:“我和宜业绝无可能了。纵便宜业想,我亦绝不回头。”
沈夫人厉声反问:“既然这样,你为什么不肯帮我劝他一劝!”
江风也激动地说:“因为我,要过我自己的日子!我要把他从我的人生中彻底抹去!”
她看着不明所以的沈母,继续补充道:“此刻,我若劝他继续他不如意婚姻,能承担他后半生的失意吗!他喝了一次闷酒,写了一首苦闷的诗,画了一副压抑的画,我都觉得跟我推不了干系!我不想背负这些,即使是宜业,也不行!”
沈母颓然,虽然情感上仍希望江风出面,可理智上却已经理解了江风。
她终于起身告辞,一袭青衣,满身落寞。
将近入冬时,沈顾行和吉安县主终于和离了。
这一事件,震惊了长安城的一众看客。
人们眼巴巴地等着沈顾行和江风再续前缘。
左等右等,没等到沈、李、江三人的三角虐恋,却等来了沈顾行出任河西节度使判官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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