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安县主笑容古怪,说:“可我听说,终南山上截杀姑祖母的人,与你有交情。”
沈顾行这个大嘴巴!竟然连这个也同吉安说。
也是,人家毕竟是夫妻,自然是要坦诚的。
她稳住情绪,说:“沈公子曾让我认一副女子画像,说是与终南山截杀一事有关。那女子,我确实认识,是南阳王袁恕已孙女的婢女。难道确定是她所为吗?大理寺已经掌握实证了吗?只是我想着,若真是她,她一介孤女,若是没有别的势力做后盾,安敢行刺镇国太平公主?她又因何行刺公主?”
吉安挑着眉,说:“你和五叔,在洛阳时抓了她,难道没问出结果吗?”
江风心中一惊,面上不变,说:“县主倒是好灵通的消息。王爷虽然抓了她,但她同伙之人太狡猾,竟把她救走了。”
吉安县主嘲讽道:“也不知道是五叔不小心,还是有人搞小动作。”
江风不知道,吉安只知鸣雀之事,还是连袁瑛的事也知道。她只得打起十二分小心,她凑近吉安,看着她的脸色,说:“那女子狡猾得狠,抓到她时,还没等动手段就开始攀咬。你猜她说是谁主使她的?”
吉安县主脸色果然闪过一丝紧张,但很快掩饰过去,镇定的说:“我怎么知道?”
江风仍盯着她,一字一句清清楚楚:“她竟然攀咬宁王殿下,说殿下不满太子以非嫡非长的身份立为储君,便故意挑起太子和太平公主的争端,以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吉安一滞,表情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