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风无话可说,说出来也没有人会信。
李隆业见她不说话,神情凄婉,到底存了一丝想法。他走过去,大手伏在女孩双肩上,手心碰触到一阵颤栗。
他低头,凑在她耳边:“陛下基业正盛,我们父子大业未成,说什么争嫡夺位还为时尚早。可是不论图谋什么大事,兄弟阋墙,都无异于自毁长城。至于将来如何,我们这等凡夫俗子,更难预料。姑娘不如说些眼前的事情,你着急让柳讷之约本王来,是有什么大事吗?”
江风回头,与李隆业四目相对。他手掌温厚,耳语轻柔,可眼底却是一片狠戾,让江风一度以为距离太近产生了错觉。
江风终于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了。
可执拗如她,不撞南墙不回头,撞了南墙还要再拆墙:“我……我要找你……拿回玉佩……我……”
李隆业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颚,止住她的谎言,声音冰冷:“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找我!到底做什么!”
江风预感到李隆业知道了一些事情,可她仍抵死不认,她觉得下巴几乎脱臼,但仍说:“拿!玉!佩!”
李隆业怒不可遏,大喝一声“进来!”。
李贬应声而入,将那个木头娃娃放在桌上,几次欲言又止,终是转身掩门出去了。
江风瞬间明白了所有。中宗李显用强制手段,即使弄得神龙五王家破人亡也没有得到玉玺。所以李旦一脉学聪明了,便用了怀柔手段,慢慢接近,徐徐图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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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风反倒活成了笑话,竟然妄想拖人家出那王权争夺的旋涡,殊不知已成了人家拨弄风云的工具。
江风看着那个为自己惹来祸端的玉玺,一瞬间如释重负。自从袁瑛将玉玺交给她,这枚玉玺便如利剑,一直悬在头顶上。今天,李隆业和沈顾行终于合力挥剑了。
江风惨然:“王爷算无遗策,它是你的了。”
李隆业手指用力不减,猩红着双眼质问:“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?”
江风哑然失笑,到底谁才是受害者!这种情况下,她实难同他说人心和情爱,索性破罐子破摔:“王爷何必做这些无谓感叹,我的心……算了,我没有什么要说的。王爷既得了玉玺,那它就是你得了。哪一日帝王梦碎,王爷不后悔才是。”
下颚的大手兀地加重了力道,江风疼得几乎要哭出来。李隆业逼近,脸上是吞噬一切的欲望和邪佞,他凑近女孩的唇,是回答也是自证:“你说得对,是要不后悔才行!”
李隆业猛地将女孩扳过来对着自己,接着狠狠地覆上那方柔软,吮吸撕咬像一头猛兽捕获了猎物。
江风拼命地挣脱,但这突然出现的强大力量让她所有努力都变得徒劳。在被紧紧禁锢住身体的时候,江风试图用脚踹向男人下腹,然而这个动作对于久经沙场的李隆业来说,实在是小儿科,他轻松躲过并顺势分开江风双腿。
此时的江风再也无法承受住李隆业的重量,向后倒去,以一种极其屈辱且异常痛苦的方式倒在桌子上。
李隆业不看她不理她更不疼惜她,只是在她的唇上肆虐,江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时间似乎停滞了,李隆业的欲望越来越浓,看着女孩被撕开的衣衫里露出大片的粉白,便将战场转移到了细嫩的肩颈上。江风顾不得肩上的阵阵酥麻疼痛,得了空隙张口便喊:“救命,救…”
李隆业赶紧伸手去捂嘴,江风呜咽着咬住李隆业的虎口。李隆业吃痛,便在江风肩上咬回去,两个人像丛林中的野兽,用最原始和血腥的方式维护着各自领地和尊严。
肩上的剧痛几乎令江风昏厥过去,挣扎中右手又被李隆业按在了取暖的银炭上。手心的剧痛袭来,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。心跳停滞,时间凝固,疼痛好似也随之静止……
为什么?她怎么就到了这步田地?放弃挣扎吧!任疼痛贯穿吧!任他胡作非为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