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暗自决定,回去后就蓄须,哪怕自己家娘子嫌弃他,他也得蓄上,这样看起来会糙一点。
在蓄须跟晚节不保之间,他选择蓄须。
小主,
宋勉也察觉出了崔胜的紧张,收回视线看着秦砚问:“卷宗呢,拿来我看看。”
秦砚有一瞬间的迟疑。
“怎么?还怕本王毁了证据?”
没想到秦砚居然很胆大地直接问:“如果最后徐敏供出背后指使的真的是荣昌县主,王爷您当如何?”
“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。”敬王道。
秦砚没有再说什么了,将手里的卷宗递给他。
“行了,我看看,你们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。”
崔胜忙不迭就跑了,生怕慢了一步王爷就会提过分的要求。
秦砚倒是又看了敬王一眼,这才躬身告退。
刚出来,就被崔胜给叫住了。
“大人……”
秦砚看向他。
崔胜示意边走边聊。
走了几步后崔胜道:“大人,您跟着王爷也有三年了,属下想问问,王爷爱好……是女吧。”
秦砚:“……”
他想起宋勉看他时候的眼神,像是在缅怀什么。
就道:“崔判官莫要多想,王爷不是那种人。”
得到上司的担保,崔胜心里安稳多了。
秦砚又道:“贺推官初来乍到,有些事你该提点就提点,省得出了纰漏。”
“是,下官一定会严格把关。”
秦砚颔首,往自己的廨房去了。
崔胜的办公室是跟贺辞年共用的。
回去的时候见贺辞年不在,想到秦砚说的话,就拿起上午贺辞年给他的关于西市诸位商户联名上告徐敏的状纸来。
哎,这徐敏,看来是活不了了。